【凹凸乙女】黑化进行时
#疯子的爱啊#
#领衔主演F4#
#走起#
㈠格瑞
格瑞在你给他系领带的时候毫无征兆的的捏住了你的手,
微凉,战栗,骨节分明。
你抬头,发现平日里波澜不惊的鸢紫色眸子此时正散漫着异样的猩红,纤长的睫毛轻颤着低垂,在他的眼帘中拉出怪诞的阴影。
格瑞微微弯下腰,白色衬衫完美贴合他的背线,还未打好的领带随着他缓慢却自如的动作滑落,凝冻成一摊黑色。
他忽的凑近你的脸颊,薄凉的唇贴上你的嘴角,你甚至可以感受到格瑞有些翘起的唇珠。伴随着暧昧的水声,格瑞的亲吻一路向下,直至狠狠的咬上你的脖颈,曼珠沙华绽开朵朵红痕。
格瑞冰冷的右手不知何时已贴上了你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仿佛万兽之王宣布对猎物的绝对占有。
过近的距离让你闻到格瑞身上淡淡的牛奶香,其中又蕴含了其他什么让你情迷意乱的特殊气味。
呼吸之间,
方寸大乱。
格瑞小小的尖牙啮咬着你的肌肤,酥麻难耐。原本紫色的眼已被红色侵占的毫无间隙,几缕发丝软乎乎的耷拉着,若有若无的拂过你的脖颈。
他或许是故意呼出的鼻息间的热流让你忍不住软了身子,只能无助的揪着他的衬衫,却被格瑞狠狠抵在墙上,要的更狠。
身后是有如坚冰的墙,身前是荷尔蒙的炙热,你在混乱中将自己完全交给格瑞。
而在你没有看到的地方,一向以自制力为傲的格瑞,赤红的眼中却酝酿着极端的暴风雨,骇人的疯狂占有欲和杀戮之气呼之欲出。
深渊再现。
“我的。”
“只能是我的。”
“永远是我的。”
[I'm nuts.
我就是个疯子]
[Baby I'm mad.
我不正常]
“全身上下都要留下痕迹。”
“还要染上,”
“我的味道。”
㈡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鎏金色的眸子中染了血,诡异的黑色一点点侵蚀他的发,周身的王者威压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他双手发力将你横抱起来,指尖的温度滚烫,让你几乎无法动弹。
嘉德罗斯的怀抱就是你的囚笼,而你沦陷的心甘情愿。
那条诱惑亚当与夏娃的毒蛇,已盯上了你,
势在必得。
无数敌人自不量力的想要冲上来,却见年轻的王暗黑的瞳孔骤缩,目光瘆人。他用食指和中指拉开围巾,好看的唇拉出一个邪恶的弧度,眼下的黑色小星星被两道血痕替代,张狂放肆,且看这人间一片狼藉。
大罗神通棍肆虐暴涨,以绝对的实力在黄泉地狱之下以杀止杀,为兵荒马乱的世界献上血与泪。
喋喋不休的死亡,疯言疯语的一切。
肌肤相贴使得嘉德罗斯发现了你藏不住的恐惧与颤抖,几番思索后,他伸出玫瑰色的小舌,缓慢的舔舐这手指上依旧存温的血红,不经意之间拉开藕断丝连的银丝,又断裂。而他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你。
一呼一吸之后,你的嘉德罗斯终是像个淘气鬼那样,带着戏谑的恶作剧心理,调皮的咬上了你的嘴唇,温度不高不低,淡淡血腥味在口腔中优雅的蔓延,旋转,也不知是你的还是他的。
王,把他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你,
而你,也该为他加冕了。
“王妃,”
“我愿为你杀人,”
“也愿为你屠城。”
[We paint white roses red.
我们把白玫瑰涂成红色]
[Each shade from a different person's head.
每一种红都来自不同人的脑袋]
“渣渣,”
“死吧。”
㈢雷狮
刚刚洗完澡的你还没来得及扣上衬衫最靠上的两个扣子,
水汽蒸腾中你看到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让你几乎心脏骤停。
雷狮一言不发的斜靠在浴室的门上,暗色紧身牛仔裤绷直的恰到好处,他的下颚凌厉的线条和微凸的喉结刚好形成一个不可测量的角度。
通常雷狮习惯于把头部向右倾斜二十三度,南北回归线的纬度,你的大猫猫先生曾说那样他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你,
这次也不例外。
你还没反应过来,雷狮已经迈着轻佻的步子向前,带着若有若无的海盗的自由香气来到你身边,像是天使堕落,又像是撒旦入世。
雷狮眼眸低垂,修长的手指轻轻捻起你衬衫上的白色纽扣,似有似无的触碰让你刚洗完澡的皮肤又升起几抹红晕。
柔软的衣服被拉起褶皱,春光乍泄之中,雷狮深紫色的眸子深不可测,藏了星辰大海,也藏了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喉结隐约上下微动。一不小心的,那颗纽扣清脆无比的,被雷狮拉扯了下来,带动的气流暗含暴虐。
你跟着一惊,下意识的向后去了一步。
手中的温热不复存在,雷狮本是勾起的嘴角倏忽下垂,一阵躁动与不安在瞬间席卷他的内心,他计算着你与他之间的距离,紧紧握住了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似乎有什么在肆虐暴淫。海盗的天性让他做出最猖狂的决定。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你才发现他的青丝已全部化为银发,水汽菡萏之中,雷狮蕴紫色的眼睛已带着无限疯狂的红,直勾勾的看着你。
饥饿的龙找到了他的金银财宝。
“咔嚓”清脆的一声
雷狮将外套的的拉链,
一拉到底。
“是在水里做还是在我腿上做,”
“你自己选。”
[You can be Alice
你若是爱丽丝]
[I'll be the mad hatter
那我就是疯帽匠]
“做好心理准备,鶸。”
“我要动了。”
㈣安迷修
安迷修在你成年的那天彬彬有礼的给你端上了一杯装在高脚杯里的晶莹液体,
百年难遇的好酒,为庆贺你的十八周岁。
灯光使水晶杯映射着红酒的色泽,美轮美奂,手腕微动就又可以看到小小的涟漪荡漾。墙上的壁画玫瑰还是画的那么美,月亮依旧是那个月亮。
今晚月色真美,你对安迷修说。
他凝视了你许久,端着迷离的微笑冲你点了点头。
接着你便完全不理会自己酒量极差的不争事实,在安迷修的白衬衫和甜美好酒的诱惑下品尝了一口又一口。
却没注意到身后安迷修露出的怪异微笑,蓝绿眼睛中的餍足和他不时点着桌子的右手食指。
骑士想占有他独一无二的公主殿下。
危险而迷人。
头痛欲裂,
双手禁锢,
歇斯底里。
十八岁的夜晚是安迷修温柔而强势的驰骋,是你身上不可磨灭的斑驳,是甜蜜的疼痛。
日出清晨,安迷修将沉沉睡去的你压在身下,柔软的发散落,与你的发丝也暧昧的交错。他似乎是害怕你觉得冷,便小心翼翼的给你添了毯子。阳光照射,安迷修不由得闭上了眼睛。骑士先生用他执剑战斗的双手掐着你纤细的腰肢,超越时空的感受着你柔软的肌肤。那挺翘的鼻尖爱昵的蹭着你的后颈,疯了一样嗅着你的味道。
像是固执的知更鸟,认定了橡木枝便再也不会撒手,直至死亡。
“小姐,说一辈子我爱你吧 ”
“否则在下会疯的。”
[You like me best when I'm off my rocker
你不是最喜欢我疯疯癫癫的样子么]
[So what if I'm crazy
所以我疯了又如何]
“公主殿下”
“你说骑士的领带用在哪里最好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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